爱!是一种奢侈的情感,有些人倾其一生都无法相拥,有些人却在不经意间润物无声。人们可以给它穿上许多华丽的外衣,比如浪漫,比如温情。亦或是“人约黄昏后,月上柳梢头”。但这仅仅只是一种表现形式;亦或是“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”。但这也只是一种相思。真正的爱,更多的是一份心灵的庄严。
看过升国旗,肃穆中我们仰望的是一个民族的尊严,那么在爱情的信仰里,我们仰望的应该是一面镜子,因为镜子里的人,可以照得见我们自己的灵魂。
美女是可以爱上流氓的,甚至是衣冠楚楚,拥着很多豪华头衔的高级流氓,但那只代表她个人的品味。相信一个好的女人的灵魂,必然是在一个好的男人的格调里,才能得以升华!金钱和权势的厚度永远不可能与思想的厚度成正比,不要不相信灵魂,这是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!
爱是一所灵魂的房子。你可以在里面静静地阅读,心是满的,炉火是暖的,灯光也是昏黄柔软的,那一川呼啸的风雨和震耳欲聋的雷鸣,也就被关在了外面。没爱的人,始终会淋在雨里,是彻骨的寒凉。
没有一种爱情不是孤独的,因为爱是思想深处的花朵,开放或闭合都是羞涩的,不能轻易地说出,当你过多的粉饰和涂抹时,已经变得很苍白,因为有些人根本分不清是爱自己还是爱别人;也不知道是因为自身的寂寞,还是仅仅爱着这种被爱的感觉。
骆家辉是个另类,在人家屋顶用直升飞机挂条幅,他不仅喊了出来,而且还向全世界宣布“李蒙!我爱你。"
爱情不是风景,一程又一程,一个人的魂灵,要静心地修行,要纯洁的干净,哪怕最终只能独自漂泊前行。爱我们的父母和孩子是人性的本能,爱一个陌生的毫无血缘的人,必须是心灵的震撼与共鸣,必须是审美的共同和思想高度的平衡,这就是生命的庄重!
就像长命的血瓷!“给我火,给我焚城般的大火,烧暖幽冷的古窑,照亮江头的荒村。。”凤凰涅槃般的浴火重生,最后才能在岁月的波光里,静静地化作精美的永恒!这就是爱情!烈焰中的升腾,焚烧后的平静!
爱是超越痛苦的。就像一种鸟,一种荆棘鸟,从出生,就在寻找那根最长最尖的刺,然后深深扎入自己的胸,人间最美的天籁就是她的歌声,也是它唯一一次的放声。她的爱!庄严到要用鲜血作为旗旌,庄严到要用自己生命筑冢!也似那昙花,就只为那惊世骇俗的一瞥,便把自己的洁白,在子夜悄然地凋零。
爱是超越婚姻的。这很难让人用世俗的眼光,来把得失权衡。就像孙多慈和徐悲鸿的恋情,在当时可能颇遭非议,风雨满城。但若干年后,蒋碧薇也对自己当年的对手肃然起敬。当孙多慈在中山堂从她口中得知,徐悲鸿已在北京病世的消息后,竟当场昏厥,然后素食素服戴了三年的孝,爱的分量孰重孰轻!几人能懂!当年是她一把扯碎徐为孙画的肖像,但没扯断徐对孙的挂念,后来孙退学了,后来孙嫁人了,徐也离了又结了,孙画了一支寒梅,徐辗转拿到后,默默的添上了一只闭了嘴的喜鹊,孙寄了两颗红豆,徐就到银楼打了两个戒指,把红豆嵌在了里面,一个刻着“慈”一个刻着“悲”,人生在世有时就是慈悲!虽一生不能相守,但爱已经根深蒂固!
林徽因去世后,金岳霖伏在桌子上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失声痛哭,他说林徽因不在了,是呀!一个能与他灵魂对话的走了。他可以不要婚姻,就这样默默地守着她,一直到死。梁思成可以再娶,也可以把前妻的生日忘记,但他不会!他说我没有机会同她自己说的话,我不愿意说,如果你认为这是单相思就太可笑了,他不是幼稚的追星族,他是一个有思想的学界泰斗,他的爱情词典,你不可随意轻翻!
爱是厚重的。有时重到你无法说出这个人的姓名,它可以无数次碾过你的胸,无数次停留在你齿缝,但你发不出声,珍贵到你心痛,珍贵到你不敢轻碰,当你能喊出时,恐怕早已是泪雨倾城。
他说如果我出意外了,我的朋友会去接你,我想让你知道我埋在哪里;他说如果我病了你不要来看我,我怕你看到我憔悴的面容;他说你信不信,我会一下子站在你的面前,她也慌了,连忙看了下自己,她也怕他看见自己不嗜修饰草草的面容。
爱是超越距离的。“我渴望能见你一面,但请你记得,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。这不是因为骄傲,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,而是因为,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,我们见面才有意义。”这是西蒙•波娃1950年写给艾格林的《越洋情书》。他们的爱跨越了国度。
爱情更是放不下的。当顾曼桢恍惚间,看见银行门口的那个人好像是世钧时,快也似地逃开了,停下后,竟泪流满面。
当罗伯特离开时,弗朗西斯卡在车窗里,看到他那随风飘起的头发,心如刀割,这是他们的永别。在这之后的岁月里,罗伯特除曾寄给她一包照片和一封信外,便是多年的沉默。他死了,却把自己的骨灰,洒在了他们相识的罗斯曼桥,并由律师转交了他的遗物,一条银项链,一个他常戴在手腕上银手镯,还有当年那张钉在罗斯曼桥上,已经在他钱包里,放得很旧很皱的纸条,看到这,人们落泪了,这就是《廊桥遗梦》!爱,到了最后有了人性的尊严。
当人们披上婚纱时会说,不管是贫穷还是疾病我都会一直不离不弃,佛朗西斯做到了,她给了丈夫以温情,给了孩子以母爱,但请记住,家庭是责任,是温暖,是血脉,但绝不是灵魂的买卖。
爱情是永恒的也是短暂的,但人们无法精确的计算出它的长度。
演员文章说我没什么可牛的,我最牛的就是娶了马伊琍。李连杰也说,她不喜欢我和女演员搭戏我就不搭,她喜欢掌握经济权利,能有安全感我就给她。你听听,这就是爱!我们要明白,你此时在我心中,不管将来怎样,至少现在你比我重!
那天读雪小禅的文字,忽然间就很喜欢这个性情的女人,她说15岁那年偷了家里的钱,跑到兰州去见一个通了一年信的男生,那个男孩拉着她的手去吃兰州拉面。那时她短发,不穿裙子,男孩说你竟然不穿裙子。后来她喜欢穿裙子,纯白的,棉的,很旧的那种,一个污点也没有,这样的故事只有她的父母才会触目惊心。虽然那个男孩三年后没了消息,但至少她在最美的年华里,为自己的初恋庄严了一次,强似那些,一直标榜自己纯洁的假正经。
爱情还必须建立在同一个高度。这世界上最悲哀的就是皇帝,他们是永远的孤家寡人,因为没有一棵树可以和他并列的站在一起,说出“你有你的高度,我有我的威仪。”
爱更是超越金钱的。当杜十娘一件件往水里扔珠宝时,价值连城的不是生命,也不是这些身外之物,而是那永远都无法得到的真爱,这是感情世界里最昂贵的空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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